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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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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给你舞剑好不好?师父说兵器里我对剑最有天赋,我舞的可好了!”

  宁清晨也十分的热衷于在哥哥姐姐面前表现自己。

  “嗯,你最贱了!”鱼非倚着廊柱,抱胸,朝他翻了个白眼。

  “师父还说这京都的公子乃至皇家的皇子中要论剑术逍遥哥哥当是第一,逍遥哥哥这样说,那你岂不是京城第一贱!”

  鱼非:“……小屁孩你找抽是不是?”

  鱼非说着举手就要打,宁清晨就呲溜一下钻自己哥哥身后去了。

  还露出半个脑袋朝鱼非扮鬼脸,鱼非彻底的忍不住了,可宁匪月深知鱼非的脾气,下手没轻没重全凭自己心情的,肯定要拦着不可能让他打着了自己弟弟。

  这下鱼非更是要气疯了。

  “你护着他!你护着他!”

  鱼非跳着脚,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就差坐到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了。

  宁匪月很是头疼:“他是我弟!”

  “你弟你就护着他?那我呢?你怎么就不护着我呢!”

  “不是你挑的头?”

  鱼非干脆开始耍赖:“反正不行,你必须要向着我!”

  宁匪月懒得跟他讲道理,跟他也讲不通,翻了个白眼不在搭理他,拉着自己弟弟就要回屋。

  鱼非不依,追着继续撒娇耍赖皮。

  如此情形每天不知道重复多少回,直到清晨离开,宁匪月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鱼非才终于是消停了下来。

  清晨走了没两天,宫里头突然就来了圣旨。

  王府中门大开,设香案,主子下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接旨的其实是余九斤跟宁弯弯,原本不干王府的事,但王爷还是跟自己家接旨一样的操办。

  太监用尖细的声音洋洋洒洒的宣读了半天的圣旨,文绉绉的理解起来十分的费劲,宁弯弯理解完了要紧的就神游天外了。

  实在懒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总之就是给宁弯弯和余九斤赐婚。

  老套路,先把俩人一顿的夸,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夸余九斤就是他打仗多厉害,多厉害,夸宁弯弯就是她带领全村发家致富,种植出来了多少改善大邙朝农业格局的庄稼,俩人功绩如何如何的伟大。

  最后就是他们两个人如何如何的相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是就有了这御赐的姻缘。

  还赐了宁弯弯五品宜人。

  就是五品诰命夫人,诰命夫人是跟丈夫同级的,在大邙朝也不是当了官就能得,那得是立过大功才能得御赐的。

  顺便还赐了全套成亲的物件。

  跟上次的圣旨一样,赐的东西那叫一个全乎。

  从凤冠霞帔到新郎的吉服,从首饰头面到茶杯茶碗,从被褥到枕头,就连盖头都没落下,那是应有尽有,还都是大红色的。

  瓷器是红釉的,家具是红漆的,各种布料都是大红的。

  这回头都放屋里保准能刺激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精神百倍。

  等太监宣完旨宁弯弯的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还别说,太监那十分有节奏的语调还真是十分的催眠。

  等到太监拉着长调喊出钦此,她立刻就又清醒了,跟着大家一起跪谢皇恩。

  自有王府的管事去打点太监,王爷心情大好,还赏了全府所有的下人。

  一时间王府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

  贴着大红喜字的东西一箱一箱的抬进来,弄的好些人以为是鱼非要成亲了。

  碎了京城里不知道多少世家姑娘的心。

  等打听清楚了消息顿时又都惊讶了。

  都不知道这姓余的将军跟姓宁的姑娘是个何方人物。

  怎么就突然出现就得了这样天大的恩赐,赐婚不稀罕,王公之家多着有在圣上面前有面子的能求个赐婚的圣旨。

  也有多着政治联姻那更不用说,但一个五品小将军就能得圣上赐婚还在赐婚当天就册封夫人为诰命,还赐了全套的东西,这殊荣还真没见过。

  一时间王府门口又开始门庭若市,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拜访的帖子递进来。

  不过这些人照旧都是被王妃给拒之门外,更是让外界多了些猜测。

  不过最靠谱,外人认同度最高的说法就是余九斤本是安王爷的一个得力手下,如今这些都是王爷跟圣上求来的。

  也有人传宁弯弯是当初忠勇侯给鱼非找的媵妾,不过如今忠勇侯府都散了,余九斤在京城也名不见经传的,京城里头比宁家村要热闹的多,谣言传两天就没人提了。

  宁弯弯又张罗着给家里写信,把这些御赐的东西给运回去。

  她可不想自己回去的时候还要押送这一堆的东西。

  宁匪月就提出由他把东西送回去。

  反正他如今待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待在王府里也不自在,还不如早点回去。

  “好呀,好呀!”宁弯弯还没说话呢,鱼非第一个表态了。

  他最是在家里待不住的,如今算算也在家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宁匪月这么一说他的心早就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说完还一拍胸脯道:“爷就受受累,把这些东西给你送回去!这天寒地冻的,你不要太感谢爷!”

  宁匪月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就看了他一眼。

  鱼非顿时就不乐意了:“你看我干嘛?你还不欢迎我了?”

  宁匪月没说话。

  宁弯弯忍不住埋汰了鱼非一句:“欢迎你干嘛?你是能耕地呀,还是能看家?再不然还是说你能下个蛋?”

  “嘿,你这小丫头就不能讨喜一点,怎么永远这么令人讨厌呢……”

  鱼非跟宁弯弯斗起了嘴。

  余九斤看了宁匪月一眼,宁匪月瞧的出来是有话要对他说,俩人就从屋里出来了。

  地上的雪化了许多,不过随处还都能看得到大雪的影子。

  俩人随意的在王府里走着,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外头几乎连走动的下人都看不到。

  俩人走到了一处湖心小亭上,亭子四周挂起了挡风的纱帐,随风在微微的飘扬着。

  余九斤随便扯了个话题。

  “我听王爷说国师给圣上上了折子,预测明年春天多地旱灾,再加上今年冬天天气寒冷,明年夏收收成会减产两到三层,明年夏季又会多雨水,多地又会闹水灾,但好在明年科考会出几个人才。”

  “占卜之术有这么准吗?”宁匪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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