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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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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本该因为奔波许久而疲惫不堪的苏洛汐,此刻却坐在桌前。

她手肘支在案上,白皙的手腕微弯,轻轻托住下巴,眉目间没有一丝柔和。纤细的手指在桌案上打着圈儿。

职业的敏感让她灵敏地察觉到近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巧合得可怕,倒真像是……神不知鬼不觉,旁人丝毫也发现不了。

醒过来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人,苏洛汐的神经自然松懈下来,那时候没有多想,此时闲下来倒回去斟酌一番,却着实觉得可疑。

自己这一趟被带去魔教,完成了仪式再被送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在秦子夜怀里了。他那时候的神情……是如何的?

想着想着,头脑忽地一阵疼痛,苏洛汐“嘶”地痛呼,却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竭力接了一杯茶喝下,暖茶入腹,疼痛感才削减了一些。

“沁水?”余光瞥见在虚掩着的房门在踱步的沁水,若是现在苏洛汐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便不是苏洛汐了。

被人叫住的沁水愣了愣,看到苏洛汐的脸心里有些发憷,公主应该没发现什么吧?想着便恢复了镇定,抬脚踏进屋子里去,一副低眉顺眼的做派:“主子。”

苏洛汐搁下茶盏,裙裾在地上磨过,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温润的声音似铁锤般一下下敲击在低下头的侍女的心上:“沁水,谁是你的主子?”

“自当是您。”自家主子今日格外的严肃,全然没有平日里那副天真的样子,沁水低下头将自己的表情尽数掩进阴影里,压住了战战兢兢的心思,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回话。

“这可是你说的。”

“那我要问你话,可不准瞒我。我昏过去那时,秦子夜他人呢?”苏洛汐抛出一个引子,问话不能一下问全,她需要一下一下地划定界限,直至最后找出问题所在。这一步,点到即止便是了。

沁水松了一口气,怕是自己多想了。抬起头笑眯眯地回道:“奴婢还以为什么呢……他就在您身边,跟醒过来的时候一个模样,一直照顾着您啊。”

“下去吧。”扬手让人退下去,苏洛汐在心底细细想着,这便够了。

秦子夜一直照顾着自己,怎么会没有发现自己被魔教的人劫走了?外人说她昏迷,她信。秦子夜也说她一开始便是昏迷,她如何信?

掐着时辰,算准了侍女已经退下去,苏洛汐终是按捺不住,悄悄出了门去寻秦子夜。

“不想寻的时候天天在眼前晃着,这下想寻他,却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苏洛汐小声嘟囔,诉着自己的不满,一边在秦子夜房中来回走着。今夜定是要找他问个清楚的。

找的入神,苏洛汐竟没有发现身后已然站着一个人。待她发现的时候,白子夜已经欺身前来,从背后搂住她细软的腰身。

“小汐……”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深情的低喃像是勾人的邪术,双手差一步便要附上苏洛汐的衣襟。

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苏洛汐的脑中是“轰”的一声,所幸她很快清醒过来,扭过头,定睛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和秦子夜一模一样的脸,却是白子夜的装束。

可……自己身处的明明是秦子夜的房啊。

容不得苏洛汐多想,失去理智的白子夜满身如同被灼烧一般,只想将眼前人搂在怀中,压在身下。

说时迟那时快,白子夜朝着苏洛汐的膝盖后方轻轻一踢,她的腿应声便弯了,整个人软进他怀中。

两人似乎是转了个圈,苏洛汐反应过来时已然被白子夜压在床榻之间,抬头是精致的床帏,帘帐解开,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裸露在外的脖颈间。似亲吻,又似野兽般的啃咬。

苏洛汐被他撩拨得满眼迷离,开合的唇齿间说不出话,他见她开合的鲜红双唇,没有迟疑地便用一双薄唇堵住,灵活的双手进行着解她衣裙的动作。

绣工精细的衣裙被扔在床榻边,空气中满是旖旎,男女低低的声音隔着摊下来的帘帐透出来。

一直到后半夜,苏洛汐被折磨得红着眼求饶,白子夜才搂着她,两人裹着锦被入睡。

“唔……”腰身往下的酸痛无不在提醒着苏洛汐,昨夜发生的事。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侧过身子去瞧卧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这眉毛,这眼睛,从第一眼瞧见就觉得两个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己平时只凭衣物分辨,这会儿……倒是一点也分不清了。

白子夜堪堪转醒,看着自己怀中装睡的人儿,轻笑出声:“怎么?这会儿知羞了?昨夜是谁跑来我房中的?”

苏洛汐睁开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却没有笑意,也没有跟他说话。

待到白子夜穿衣下床,看着昨夜扔在地上的自己“白子夜”的衣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转身去看冷眼对他的苏洛汐,她果然听进去了。此时更是冷冰冰的一张小脸,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

他的声音低哑:“小汐……我……”

“你有什么要解释?挑重点说,我不想全听。”苏洛汐直接把目光移开了。

“是,如你所见,秦子夜便是白子夜,白子夜便是……我。”事到如今他只能挑最重要的说了,一边说还一边拉住苏洛汐的手腕,不让她一气之下走了。

其实自己也没法预料她会是什么反应,自己骗了她这么久,换作自己,怕是早就走了。

用锦被裹住身子,苏洛汐抬手指着白子夜,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便是欺骗?你记得吗?上一次有侍女妄图骗我害我,最后是什么下场?你骗我这么久,虽说不至于害我,可我……”

她停顿了一下,往床里头坐了坐,本来温软的声音现在很是僵硬:“今日这件事,我本该走的,你要记住,我是念在孩子的份上,才没走。从今往后,若是你不好好待我,再欺瞒我,你我二人,无论如何,便再不要相见了。你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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