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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一根手指换她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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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看到了白如沐和宫从凯,然后快步走到了他二人所在的角落。

“你是如沐?”宋伊心里有太多疑团要解开,所以问得有些迫不及待,“你父亲去景修别苑找过我丈夫,说你曾经害我割腕自杀过,你也被我丈夫逼得割腕自杀过,是真的吗?”

她突然转身,走到白如沐和宫从凯面前,守着她的保镖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意识到不对劲,宋伊已经将那些话问出了口。

“宋小姐,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咱们还是别跟他们说话了。”简枫快步走过来,神情严肃地劝道。

宋伊抬手,示意他别管,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白如沐,想要一个答案。

简枫拉了她一下,想带她走,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他无奈皱眉,扬手示意其他几个保镖也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宋伊情绪激动,和他们发生肢体冲突,伤了肚子里的宝宝。

宫从凯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有点搞不清状况,白如沐却脑子转得快,一下明白了宋伊大概是失忆了。

“你失忆了?”白如沐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宋伊,“所以陆祁修骗你是我害你自杀,你就相信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白如沐兴奋道,“是陆祁修害你割腕自杀的!他杀了你弟弟,把你扔下寒池,想让你流产,后来又把你扔进暗房里,任你自生自灭。你受不了…就割腕了。你现在和你的仇人在一起,还要为他生孩子,真是可悲又可笑!哈哈哈……”

“不是的…祁修不是这种人…”宋伊本能地为陆祁修辩解,可脑袋却剧痛了起来,有许多零零散散的画面一下冲进了她的脑海。

冰冷的池水,暗无天日的房间,冷硬的馒头……暗房外,陆祁修充满恨意的眼睛,冷漠决绝的背影……

最后,又是她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有满室的血。

这一幕幕,和她那天噩梦里的场景一一重合。

“啊——”宋伊一霎头痛欲裂,她控制不住地蹲下身,颤抖了起来。

陆祁修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儿,就发生了变故,看到宋伊蹲在白如沐和宫从凯面前,很是痛苦的样子,他立刻大急,然后快跑了过去。

只是,他快,宫从凯也不慢。

何况,宫从凯有备而来,早已让人暗中盯着他的动静了。

几乎是陆祁修一露脸,宫从凯便示意下属便将宋伊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挟持住。

白如沐见宫从凯得手,便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退步抽身。

“陆总,别来无恙啊!”宫从凯朝陆祁修扬了扬眉,一双桃花眼笑地志得意满。

陆祁修脑海里其实已经演练了好几个抢回宋伊的动作,可他瞧见宋伊的脖子被他身后的男人用刀划出了血痕后,他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陆总,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宫从凯点了一只雪茄,随意又得意地说道。

陆祁修没答话,只是盯着宫从凯,鹰眸如炬!

“咳咳咳…”宋伊怀孕后便闻不得任何烟味,何况是刺鼻的雪茄,她被呛得连连咳嗽,身体的起伏也让身后的人手抖了几下,顷刻间,她脖子上的划痕便又深了几分。

“伊伊…”陆祁修心疼得呼吸都乱了几分。

“呵呵…”宫从凯心中大快,“陆总,你也看见了,我下属架在宋伊脖子上的这把刀,锋利得很,你要再不做决定的话…”

他话音还没落,那挟持宋伊的下属便惊叫了起来。

宫从凯皱眉偏头,便见刚才还怕得发抖的宋伊一脸凶狠地咬着他下属的手腕,右手还抓着那把沾了血的刀。

不等宫从凯做出反应,陆祁修便已经冲了过来。

只一个侧踢,挟持宋伊的男人双膝便软了下去,宋伊被那男人带得后仰,陆祁修却趁势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抱进自己怀里。

宋伊心中大定,立即松了手里的刀,陆祁修眼疾手快,抓住刀柄便扔给了简枫。

简枫这几个月都在刻苦练武,身手虽然还及不上陆祁修一成,但对付只靠下属保护的宫从凯已经足矣。

只见他手一扬,那把刀便朝宫从凯飞了过去。

宫从凯吓得连连后退,却又被快跑过来的简枫一个横扫千军,踢翻在地。这时,那把刀也掉落下来,正好扎在了宫从凯颈侧。

宫从凯吓得惨叫,惹来简枫一声嘲笑。

之后,简枫从地上拔起那把刀,右手掐着宫从凯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孬种!”

刚才宋伊被人挟持,刀划破了脖子都没叫一声,宫从凯一个大男人只是被同一把刀扎破了脖子上的一点儿皮,就吓得惨叫连连,可不就是孬种吗?

此时,陆祁修带过来的保镖也将宫从凯的下属全部踹翻在地,他们听到简枫这句“孬种”,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宫从凯恼羞成怒,却也意识到了自己和陆祁修的差距,任命地由着简枫给他铐上了手铐。

之后,陆祁修让下属将歌剧院旁的一家星巴克清了场,然后带着宋伊进去休息。

简枫买了消毒水,药膏,纱布,还有胶带过来,陆祁修细致地处理好宋伊脖子上的伤后,提起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还有没有哪里伤着?”

宋伊摇摇头,然后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和宝宝都没事。”

陆祁修便亲了下她的额头,以作奖励,然后起身走到了宫从凯面前。

“绑架杀人未遂,按照法律,也应该去坐牢,宫总…你说是吗?”

宫从凯想过陆祁修会趁机侵吞他名下的产业,或者索要其他方面的利益,却没想到,陆祁修直接搬出了法律,让他去坐牢,他顿时有些慌了。

“陆总言重了吧!我…我只是跟宋小姐开个玩笑而已。况且,她现在好好的,根本没受什么伤,不是吗?”

陆祁修冷笑一声,然后轻启薄唇:“怎么算是没受伤呢,伊伊刚才明明流了很多血。这样吧…你一根手指换她一滴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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