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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白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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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人点了下头:“那是一定的。”

等车晋夫彻底离开之后,子桑总算是放松地将自己扑进了沙发:“你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难缠!”

祁修人的精神似乎还不错,只是面色依旧苍白:“那几个人怎么死了?”

子桑抱着靠枕摇头:“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自杀?”

“更有可能是有人跟着我们。”祁修人叹了叹气,“从之前我就感觉不对劲,就好像一直有人为我们善后一样。每一件事都清的彻彻底底。”

“那这回那个人可是好心办坏事了,没想到你留着那几个人还有用。”子桑抬眼看着祁修人噗嗤一乐。

祁修人也只得无奈思忖着下一步的举措,暗处有这么个眼睛总让他如芒在背,一日不揪出来简直让人难受,但看一眼貌似疲惫不堪的子桑,便想着还是将这些事情先放下:“你累了吗,去休息一下吧。”

子桑摸了摸自己饱饱的胃口,伸了个懒腰:“还行吧,刚刚在车晋夫那里睡了一下。”

“睡了一下?”这让祁修人一下子竖起了眉毛,“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子桑看着男人吃闲醋的样子嘿嘿一笑:“没啦,只是在警局晕倒了被他收留了一会儿而已,顺便吃了点东西。那家伙才不会这么好心,费尽心思地想从我这里套话呢。”

祁修人吸了吸鼻子,嫌弃地皱起眉:“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垃圾食品的味道。”

“谁说的,辣排骨泡面可好吃了!”子桑不服气地一撇嘴,自己回房冲澡去了。

见到祁修人没事子桑总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不过修养几个月还是需要的。

而正如子桑所料,这件事会让不少人过来看看他们。子桑俞义第二天才得到子桑他们出事的消息,早上的时候就立刻提着一大堆东西过来了。

他没有像一般探访客那样带来补品鲜花,而是非常实在地买了猪蹄棒骨和鸡鸭鱼虾。

摆着笑脸将子桑俞义送走后,祁修人看着一堆生食长长叹了口气:“他是以为你会做这些东西吗?”

子桑举起一只小猪手向祁修人挥舞:“幸好你会做啊。”

第二个来的是祁小芩,相对于子桑俞义只对子桑一人嘘寒问暖,她则是眼里只有祁修人,还想着给祁修人配上十个保镖。

幸好子桑在祁小芩来的第一时间就以找玉牌的理由发短信将纪梵圈了过来,两人一见面,纪梵就立刻发表自己的长篇赞美诗,搞得祁小芩立马忘记保镖的事情仓皇逃走,还在门口崴了脚。

“你真想撮合他们两个?”祁修人摇了摇头,将祁小芩送过来的康乃馨插进花瓶。

子桑歪了歪头:“我觉得他俩挺登对的啊。郎才女貌,家境也合适。要是真能成,你们家以后就不需要设计师了。”

祁修人冷哼一声,重重地将花瓶放在桌子上:“他比我妹妹大了十二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子桑在他背后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猫到一边。

要说纪梵真的哪里都好,就是年龄大了些。严格意义上来讲,真的是老牛吃嫩草。只不过纪梵自己完全没觉得自己有多老,反而认为自己是在最黄金的年龄追求祁小芩。

在子桑以为这一天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祁亚伯按响了门铃。

祁修人倒是知道祁亚伯肯定会来,只是不想这么早见到他。尤其还是在子桑系上围裙在他的指导下炖猪脚的时候。

“诶呦呦,你说说你们怎么又遇到这种事了呢!”祁亚伯一进来就甚是热络地拉着祁修人的手感叹。

祁修人抽回手,给祁亚伯倒了一杯茶:“三叔不用担心我们的,我们还蛮幸运,没死在那里。”

听到这样直白的话,祁亚伯脸僵了一瞬,随即哈哈一笑:“你们两个福大命大,怎么会死在那种地方呢!”

“托您的福。”子桑拿着铲子从厨房里走出来,那同样亲热的表情加上另有所指的话语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祁修人知道子桑这是恼了,不由得浅笑出声:“对啊,说不定是三叔给子桑那块护身符作用了呢。”

祁亚伯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笑还是尴尬:“总之,没出事就是好事情。”

子桑眨眨眼睛,拿着还沾着汤汁的铲子在祁亚伯面前比划起来:“不过经过还真是惊险啊,那个人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割到我的脖子了,然后我想这可不行,就这样一下!又这样一下!将那个人给挣脱了!只是可惜我和修人逃脱后,不知道谁把他们给灭口了。我觉得是窝里反,三叔觉得呢?”

祁亚伯总觉得这看上去咋咋呼呼的丫头片子是故意惹他生气,但偏又寻不出破绽,便看着子桑手里的铲子改变了话题:“哟,这做的是什么啊,可真香。留三叔吃一顿怎么样?”

子桑打着哈哈,连忙摆手:“香什么啊,我不会做饭只好让修人教,都炖糊了。可不能在您面前出丑!”

“是呢,今天我们也没准备,怎么好意思留三叔吃这粗茶淡饭呢。”祁修人也推脱起来,若是将祁亚伯留下,那这顿饭谁也吃不好了。

祁亚伯自然也晓得这两人心里想什么,就当作玩笑话给说过去了,然后看下表,便提起了自己的公文包:“我其实约了客户吃饭,这回就先走了,下次,可怎么都要留我才成!”

“自然自然,子桑,快去送送三叔。”祁修人挥了挥手,在祁亚伯合上门之后,与子桑同时撤下了笑脸。

子桑戴好手套将锅子从厨房端出来,放到餐桌上:“也亏得他还敢过来。”

祁修人挑了挑眉毛:“他当然得过来,一是为了探探那个假的白老板有没有将他供出来,二是看看咱们自己起没起戒心。”

子桑拿起汤勺准备尝下汤汁:“这老家伙倒蛮谨慎。”

祁修人移动轮椅过去掀开了锅盖,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样子看上去也诱人的很:“炖的还可以嘛。”

“我怎么可能真的炖糊了啊。”子桑抱着手臂自豪地哼哼,“我才不要留那个老家伙和我一起抢猪脚吃呢!”

就为了这么个理由?

祁修人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还以为子桑是因为祁亚伯想要杀他们才不想留他吃饭,却不想理由出人意料的简单,真是服了这个丫头。

他将盖子合上,指了指厨房:“汤还有些多,再文火炖十分钟。”

子桑有些小小的不服气,但还是戴上了手套端起锅子:“你小时候在船上还自学了做饭吗?”

祁修人也跟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些蔬菜出来:“船上除了鱼别的食材很珍贵,自然每一顿都要认真烹饪,我闲暇的时候,会学一下。”

合上冰箱门的时候,祁修人差点碰到伤腿,子桑赶紧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白了男人一眼:“说起来,你这伤不住院可以吗?”

祁修人摸了摸膝盖,反问起子桑来:“你以前受伤住过院吗?”

子桑以前受伤别说住院,连医院都没去过。大部分都是自己处理一下,严重了才会被同伴送到集中营的医生那边,之后如果要换药也基本是自己弄。更别提近几年,除了那次被偷袭致死,她都没受过什么重伤了。

子桑想着就轻哼了一声,拿出容器准备等下盛猪脚:“懒得关心你。”

祁修人看着女人的背影淡笑,脸上竟有些满足。

这一刻,他都要忘了人生中那些不舒心的事情了。

但那些事,依然存在。

警方对这件事的调查暂且搁置了下来,现在仅有的两个嫌疑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残疾人,尽管祁修人因为去治疗失踪了一段时间,但由于他们两个人都不符合犯人一米八以上手法熟练的侧写,所以也就不对他们做过多调查了。

况且,凶器也找不到。尸检证明凶器应该是一把短刀或长一点的匕首,但翻遍整个案发现场,根本没有符合标准的武器。

车晋夫这几天可愁的很,而且没事就骂起子桑来。近几个月他加的班,几乎都和子桑有关系,那女人真是灾星。

祁亚伯最近也安分许多,除了那次过来见祁修人和子桑,就再也没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出现过,一直在公司勤勤恳恳地工作,就连祁扶成的麻烦都不找了。

他倒是不害怕警察,这只是明面上的威胁,他害怕的,是真正杀掉“白老板”的那个人。

到底是谁呢?

不光是他,祁修人、子桑、车晋夫所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而罪魁祸首,正在阳台外面的星点夜空下,悠闲地端详着手里的凶器。

叶七雾轻咳了一声,提醒南一方别理那柄黑刀赶快回到屋里,客厅里还有两个人等着呢。

屋内,有两个男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那个身穿白衫,举止间十分文雅,尽管在等待却不显焦急之意,但眉宇间,有那么一点愁绪。

而另一个,竟然是子桑前些日子在同学聚会上见到过的班长,北爵页。他站在文雅男人身边,似乎是以他为首的样子。

南一方将黑刀放好,脱下手套,这才转身迈进客厅和两个人打起招呼来:“白老板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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