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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三叔,你刚去洗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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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南枝,“……”抬手,默默蒙住了小脸。

战慕寒磨了磨牙根,摁着聂南枝狠狠吻了通,才从她身上下来,夹带着一身的火离开了房间。

聂南枝从指缝间看见他出来,脸热得像是在火上烤。

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来,朝洗浴室走。

洗浴室。

聂南枝在马桶上坐了会儿,打开放置在马桶旁的柜子。

一般而言,她都是将姨妈巾等东西放在里面。

然。

聂南枝打开柜子,却发现里面除了厕纸,啥都没有。

聂南枝在里面找了遍,还是没有发现。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她不仅在那啥那啥时那个来了,更悲催的是,那个来了,才发现姨妈巾用完了。

聂南枝一脸的愁苦。

在小内上暂时垫了几层纸巾,聂南枝捧着肚子弓着腰走出洗浴室,离开卧室去楼下找张惠。

聂南枝下楼时,张惠刚将厨房收拾好从里出来,见聂南枝拧着一张小脸,腰都挺不直的可怜小样,登时惊了惊,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肚子疼?”张惠紧张的扶着聂南枝的胳膊问。

聂南枝脸有些白,可怜巴巴的看张惠,“张阿姨,我那个来了。”

那个?

张惠愣了下,明白了,“那我马上去给你煮红糖姜水。”

聂南枝生理期有腹痛的毛病,严重时床都起不来,手脚冰凉。

自从她开始经期以来,用了各种方法都没能治好她这个毛病。

所以,聂南枝生理期时,张惠都会专程给她煮两日的红糖姜水。

张惠这样说着,松开聂南枝的手就要去厨房。

聂南枝却在这时拉住了她。

张惠一愣,疑惑的看向她。

聂南枝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说,“张阿姨,我姨妈巾没了,您能借我一片么?”

张惠,“……”一张老脸全红了。

她,她都这把岁数了,哪,哪还用得上那东西。

“怎么了张阿姨?你脸怎么这么红?”聂南枝纳闷。

“……”张惠咳嗽了几声,抽搐着嘴角说,“小姐,我早就不用那个东西了。”

“?”聂南枝奇怪的盯着张惠看了两秒,才骤然想到以前看过一本有关女性生理期常识方面的书籍。

女性一般在四十到五十就会绝经……

张惠如今五十多了,的确用不到姨妈巾,咳咳。

聂南枝也有些尴尬,“张阿姨,对不起,我忘了。”

张惠见聂南枝一脸的抱歉,又觉好笑,“没事,人要服老。”

呃……

“你先去楼上躺一会儿,我现在立刻叫上张政出门给你买回来,嗯?”张惠说。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聂南枝点点头,“幸苦你了张阿姨。”

“这算什么。”张惠笑笑,转身朝外走了。

聂南枝看着她走出去,才转身,抱着肚子往楼上走。

刚走到一般,聂南枝已经痛得全身冒虚汗,两条腿抖得不像话,肚腹处痉挛得仿佛肠子都要拧断了。

聂南枝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梯,蹲了下来。

楼上传来开门声。

聂南枝虚弱的掀起湿答答的眼皮看上去,就见两条大长腿朝她这边急速迈来。

接着,双腿一悬空,她整个人落进了男人温厚宽阔的胸膛。

聂南枝把脸转到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沐浴后的香气扑鼻而来。

聂南枝许是觉得好闻,勘动小巧的鼻翼嗅了两口。

战慕寒凝目盯着她苍白的小脸,薄唇严谨的抿着,阔步朝楼上走。

走到聂南枝房间,战慕寒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正要探身起来时,胸口一紧。

战慕寒冷眸快速闪了闪,垂眸盯着身下用力揪着他胸前睡袍的柔弱小女人。

“三叔,我好疼啊。”聂南枝闭着眼睛,小嘴抖着,弱弱说。

战慕寒眉头拧得更深,甩掉脚上的棉拖上床,在她身畔躺下,拥着她进怀。

聂南枝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不停的往战慕寒怀里缩,冰凉的小脸贴着战慕寒温暖的胸膛。

战慕寒一手搂紧她的背,一手从后扶着她的长发,低眸凝着聂南枝的冷眸有些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叔,你刚去洗澡了么?”聂南枝声音低低的,有气无力。

“嗯。”战慕寒低头吻了下她的眉。

聂南枝转头,鼻尖抵着他的胸膛又嗅了口,“好香。”

“……”战慕寒胸膛的肌肉一绷,冷硬的俊颜抽动了两下。

不管怎样,就是再man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说香,听着难免觉得有点娘!

战慕寒在聂南枝后背的大掌往前,从她衣摆探进,贴在她平淡细腻的肚腹。

温暖的热流从他的掌心渗透进,聂南枝嘴角扯动了下,她家三叔的手掌,好像有个小太阳,暖暖的。

感受到她浅弱的吐息拂到他胸口,战慕寒抿唇,又在她侧脸吻了下,柔声道,“很疼是不是?”

“……嗯。”

聂南枝声音小小的,听上去极为可怜。

战慕寒心疼不已,掌心贴着她的小肚子敷了会儿,便抽了出来。

聂南枝娟秀的眉毛皱了皱,慢慢打开眼睛,颇有点怨怼的抽着战慕寒。

战慕寒不禁笑,低头在她轻撅的小嘴上亲了两口,温柔说,“我下楼给你煮红糖水。”

“我要你陪我。”聂南枝贴着他,颇有点耍赖粘着他不放的意思。

战慕寒呢。

极为享受她此刻对他的依赖和不自觉在他面前露出的娇憨模样。

温笑着搂着聂南枝抱了会儿,而后干脆用被子将她纤柔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起朝卧室外走了出去。

聂南枝苍白的脸颊浮现出粉红,黑琉璃般的两颗眼珠子微微转动,对于某人的举动,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闭上双眼,嘴角浅浅勾着,将小脑袋靠在他胸口。

……

下楼。

战慕寒一手搂着聂南枝,一手提了把椅子朝厨房走,步伐稳健,跟什么都没提似的轻松。

而聂南枝也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摔倒自己,对他,百分百信任。

到了厨房,战慕寒将椅子安放在厨房门一侧,遂把聂南枝放了上去,正要松手时,聂南枝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战慕寒挑眉,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哄,“我很快。”

聂南枝这才慢慢松开了他的脖子。

战慕寒将她的小手往被子里一塞,高大的身形站直,将两边睡袍袖口挽高至手肘处。

从冰箱里拿出红糖和姜片,拿出专门给聂南枝煮红糖姜水的小锅放到天然气灶上,熟练的打火,往锅里倒纯净水,盖上小锅盖子。

水沸后,放进红糖和姜片熬。

大约一刻钟,关火,拿出小碗,从小锅里倒了一碗红糖姜水出来,放到厨台上。

打开水槽水龙头,洗净了手,用干毛巾擦干,才折身走回到聂南枝身边,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出厨房。

客厅里,战慕寒将聂南枝放到沙发上,快步走回厨房,将那碗红糖姜水端了出来。

聂南枝软塌塌的靠坐在沙发里,长长的睫毛低低垂着,将她一双大眼都遮住了。

从睫毛空隙看着朝这边阔步走来的男人。

那一霎那,聂南枝一颗心都被这个男人塞得满满的,很暖,很满足。

如果。

如果是他的话。

她或许,可以更勇敢一点的,对不对?

聂南枝唇角轻轻翘起。

战慕寒坐到聂南枝身边,舀起一勺红糖姜水喂到聂南枝唇边,“趁热喝。”

“嗯。”聂南枝乖顺的张嘴。

战慕寒抿着薄唇,英俊沉毅的面庞十分认真,仿佛喂聂南枝吃个红糖姜水是多重要的事搬。

聂南枝心里甜滋滋的,乖乖将一碗红糖姜水喝完。

看着战慕寒将小碗放到茶几上,聂南枝突然喊他,“三叔。”

战慕寒闻声,转头看她。

而就在这瞬间,聂南枝忽地朝他扑了过来。

战慕寒胸膛一重,忙伸手搂住她的身子,谨防她从沙发里掉下去。

聂南枝的唇莽撞的撞上来时,战慕寒是意外的。

战慕寒黑眸闪过轻讶,盯着聂南枝。

聂南枝一双眼亮得惊人,张开两片小嘴,含住了他的下唇。

战慕寒,“……”只觉得一阵火燎从小腹腾涌而上,搂着她腰背的双臂蓦然收紧。

聂南枝显然也很紧张。

毕竟。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人。

而且对方,还是她一直视为长辈的男人。

这个吻的意义,却也远不止是谁主动吻谁的意义。

这相当于。

聂南枝的接受,以及,她对他的心意。

同时,亦包含着聂南枝的勇气。

战慕寒不由轻张了薄唇,重重提气,在聂南枝即将从他唇上退离前,一只大掌猛地移上,强扣住聂南枝的后脑勺,摁紧,瞬时掌握了主动权。

唔……

聂南枝瞪大眼,盯着眼前这张沉俊完美的脸庞。

战慕寒没有闭眼,一双眸子,黏稠而厚重的锁着聂南枝。

在那大海般深淼无垠的冷眸里,好似整个世界,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了。

聂南枝心口震动。

两人对视了约莫十几秒的时间,聂南枝长直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旋即,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而与此同时,战慕寒亦重重阖上双眸,抱紧聂南枝,猛然加深了这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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