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搭个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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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常宁站在二楼楼道,一把将温舒悦护在身后,看着一水儿黑色西装训练有素的保镖,妩媚的脸上满是不屑的讥笑:“哼,贺斯铭的保镖就是不一样都敢非法监禁了,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把你们全部抓进局子里。”

领头的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触动,他一手背后,一手拦住常宁,一板一眼的说:“常小姐请自便,但人,我不能让你带走。”

“呵,”常宁抬头打量着他:“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冲他说完之后,她转向身边带来的人,冷声道:“挡住这些人。”

说着,她跟温舒悦带着温宝宝就要离开。然而,贺斯铭的私家保镖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快速躲避着常宁带来的那些人的攻击,闪身来到温舒悦跟前,长手一捞将温宝宝禁锢住。

温舒悦瞳孔紧缩,冲那人大喊:“放开他!”

与此同时,酒会上的觥筹交错还在继续,贺斯铭跟司徒风相谈甚欢,因为司徒风给出的条件和利润很大程度上能让曼尼丝在国内的市场更上一层楼。

“哔哔哔——哔哔哔——”

就在他还想和司徒风说什么的时候,他手机上的报警装置响了起来。

他眉头一皱,眉间拧出了一个大疙瘩,心道:“温舒悦又在搞什么鬼?”

“贺总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司徒风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细心的问道。

贺斯铭随即嘴角一勾,礼貌而克制的笑着:“有点儿急事,剩下的我们改日再聊,到时候我贺某人一定登门拜访。”

说着,他把酒杯放入路过的服务员的餐盘里就要离开。

常宁那边快要成功了,贺斯铭就要走,他去哪里?#@$&

刚才的报警装置是什么?难道在监视着温舒悦?

司徒风心里百转千回之后,大概就明白了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忙不迭的追上贺斯铭:“贺总,请留步,你这一走,我呆着也没意思,要不,您送我一程?让我搭个便车?”

贺斯铭停下脚步,紧盯着司徒风,看着他脸上礼貌的笑,一言不发。

到底是做坏事的那个,司徒风有些心虚,避开了贺斯铭的视线,解释道:“是这样,我自己开车来的,现在喝了点酒也没法回去。你回去肯定有司机吧,我家刚好顺路,就烦劳你一下,刚好还能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贺斯铭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他贺斯铭在商场混迹多年,自然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着这个纯属集结富二代的酒会跟他谈生意,还抛出这么好的条件。

为什么?也许他是真心想和曼尼丝合作,今天也纯属碰巧在这个时候拦住他,也许是他早就预谋好了,根本不想谈什么合作,只不过是故意拖住他,为什么人制造时间。

很不凑巧,他更偏向第二种猜测。

贺斯铭逼近了一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风:“没想到司徒家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也不过如此。”

冷漠地说完,他抬步越过司徒风身侧,大步地走出去。

贺斯铭一路飞驰,深邃的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戾气:“温舒悦,你最好还在别墅里,否则我掘地三尺也不会放过你!”

“刺啦——”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空,院子里刚才还在混战的两拨保镖全部都停住了,目光被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吸引。

贺斯铭走到人群中间,淬了寒冰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二楼窗户上正紧紧抓着床单往下滑的温舒悦身上。

温舒悦撞上他的目光,心里一个“咯噔”,抓着床单的手在颤抖。

“舒悦,你看什么呢,快点下去,我快拉不住你了!”常宁正吼着,结果顺着温舒悦的视线就看到了一脸寒冰的贺斯铭。

要是放在以前,常宁可能还对这个男人有所忌惮,可现在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温舒悦受伤,她早就对他不满意了,当即冷笑讥讽道:“呦,我说这是那个抛妻弃子的人渣呢?原来是贺总啊。怎么,来堵人的?不让走?”

闻言,贺斯铭抬眼看向常宁,仅仅片刻他又不动声色的把视线放在悬在半空中趴在二楼窗口的温舒悦身上。

他不动声色的走近温舒悦的落地点:“你就这么想离开?”

“当然,难道我还要留在这里继续享受你带给我的痛苦?”温舒悦不知为何心尖酸涩得很,她苦涩地笑了笑:“不过你要想看我怎么能更狼狈,我也可以满足你,从这跳下去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心里默默下定了某种决心,温舒悦抬头冲常宁笑了笑:“对不起常宁,我是不是又很没出息?每次都拖累你。但是这次我不想再连累你了。”

“不要!”常宁瞬间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大声道。

几乎是同时,温舒悦松开了抓着那纯白床单的手,闭上了眼睛。

耳边有风在呼啸,有常宁和温宝宝的哭叫,还有一个男人声音的怒吼。

一切都该结束了。温舒悦想,只要头先着地,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吧。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温舒悦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她每次梦里梦到的那样温暖的怀抱。

同时,“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抱着她的人踉跄了两步,最终跪倒在地上。

她睁开眼睛,看到面沉如水的贺斯铭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贺斯铭紧紧咬着牙关没走露一丝痛苦,将女人缓缓放下:“要想滚,现在就滚!”

下一秒,贺斯铭还没来得及听女人的回答,眼前突然一黑,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贺斯铭,贺斯铭——”温舒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慌了,声音里带着嘶哑的哭腔:“贺斯铭,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贺斯铭的保镖们迅速拉开温舒悦,打电话叫医生。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温舒悦瘫坐在地上,耳边只有贺斯铭的那句:“要想滚,现在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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