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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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铭,你看,有流星。”温舒悦指着天边一道明亮的光弧,惊喜地说道。

温舒悦说罢,连忙双手合十,开始许愿,贺斯铭也开始许愿。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继睁眼。

“斯铭,你许了什么愿望?”温舒悦笑着问道,眼里流露出一丝狡黠。

贺斯铭笑了笑,说道:“我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能一生平安。”

温舒悦吐了吐舌头,说道:“你的心可真大的。”

贺斯铭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你说我心大,那你许的愿望是什么。”

“我希望我的家庭能幸福美满一辈子。”温舒悦拍开贺斯铭的手,有点气鼓鼓地说道。

贺斯铭一笑,他怎么没发现温舒悦还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不过这样也挺可爱的。

“我们再看一会儿星星就睡吧,明天还要下山。”贺斯铭说道。

温舒悦点了点头,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满天的星光。

他们都希望,时间在此刻定格,两人就这样一直陪伴下去。

次日

温舒悦和贺斯铭从山上下来,先去一趟市区把租的车子还回去,再把登山工具也还了回去。

“我们回庸城吧。”温舒悦说道,她有些担心温龙和温宝宝了。

贺斯铭也担心贺家的事情,于是点头答应了。

二人下午就订了飞往庸城的机票,返回了庸城。

贺斯铭买了一份报纸,结果发现还有他逃婚的新闻,而且贺家的股票跌了不少,更是有几家企业独木难支。

贺斯铭皱起了眉头。

温舒悦心里有些难受,她在婚礼现场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贺家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贺家是贺斯铭的心血,因为自己而导致贺斯铭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这让温舒悦很是自责。

温舒悦低声说道:“对不起,斯铭。”

贺斯铭微微一愣,说道:“舒悦,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温舒悦脸上满是歉意,说道:“如果不是我在婚礼上搅局,贺家也不会蒙受如此损失。”

贺斯铭笑了笑,说道:“舒悦,你怎么会这么想?”

温舒悦低下了头,语气里更是自责:“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傻瓜,”贺斯铭说道,“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如果跟陆娜娜结婚,那会是我们一生的伤疤。”

“那道伤疤,是如何都痊愈不了的。”

温舒悦抬头,心里有些感动,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她说道:“谢谢你,斯铭。”

“上天对我真好,能让我遇见你。”温舒悦笑着说道。

贺斯铭心里温暖,说道:“我能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

温舒悦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了看腕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家,看看爸和宝贝怎么样了。”

贺斯铭笑了笑,说道:“舒悦,我送你回去吧。”

温舒悦点了点头,说道:“好。”

贺斯铭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和温舒悦一起上车,来到了别墅区。

“谢谢你,斯铭。”温舒悦到了家门口,对贺斯铭说道,转身刚准备开门进房子,就被贺斯铭给拉住了。

温舒悦转过身,眼里有些疑惑,问道:“斯铭,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送我回去吧。”贺斯铭笑了笑,说道。

温舒悦怎么看贺斯铭都怎么觉得贺斯铭不安好心。

但她也不好意思,便点头同意了。

送贺斯铭上楼的时候,贺斯铭却说,他有个东西要给温舒悦。

温舒悦心里疑惑,愈发地觉得贺斯铭“不安好心”。

但她耐不住贺斯铭缠,半推半就地跟着他上了楼。

谁知一上楼,贺斯铭就把她推到了墙上,一手撑住了墙,眼里是调笑的意味。

“你……”温舒悦明白了贺斯铭想要干什么,脸颊顿时变红了。

贺斯铭觉得温舒悦害羞的样子很好看,轻轻地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

“舒悦,抱住我。”贺斯铭低声说道。

温舒悦脸更红了,但还是轻轻地抱住了贺斯铭。

贺斯铭抬起头,准备吻向温舒悦的唇时,门铃响了。

两人都恢复了理智,温舒悦轻轻推开了贺斯铭,说道:“你先去开门吧,估计是有人有重要的事情来找你。”

贺斯铭点了点头,心情有些不好,但还是下了楼。

来人是关越。

两天不见关越,关越就疲惫了很多,黑眼圈很严重,想必是最近贺家的股票下跌让他好一阵忙碌。

“贺总。”关越说道。

贺斯铭有些疑惑,问道:“关越,发生了什么事?”

关越叹了口气,说道:“贺总,这些天打你的电话都打不通,我只能亲自来别墅一趟,还好你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贺斯铭问道。

关越说道:“贺总您逃婚之后,陆家开始报复贺家,贺家的生意亏损严重,媒体又添油加醋,贺老夫人一时气不过,突发心梗。”

“贺老夫人被送去了医院,救治过来之后就在贺家庄园里由私人医生陪护,她希望您能回家一趟。”

贺斯铭沉默了。

叶芝兰再怎么不好,也是他的亲奶奶。

而且这次叶芝兰心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逃婚。

“好,我跟你回一趟贺家,”贺斯铭说道,“但我要先和舒悦交代一下。”

说罢,贺斯铭上楼,告诉温舒悦叶芝兰心梗的事情。

“你回去看贺老夫人吧,我在这里不会出事的。”温舒悦说道。

贺斯铭叮嘱了几句,就跟着关越回到了贺家。

贺斯铭没有注意到的是,关越的眼神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儿。

来到了贺家,贺斯铭看见的,却不是病重的叶芝兰,而是怒火中烧的叶芝兰。

“跪下!”叶芝兰怒道。

贺斯铭笔直地站着,眼里满是漠然。

“我不会跪的,我没有错。”贺斯铭说道,语气冷漠。

“好,那你就站着,不过你母亲和你妹妹的自由,就不会得到保障了。”叶芝兰怒极反笑,说道。

“你说什么?”贺斯铭眼神冰冷了起来。

贺斯铭立刻离开了房间,前往贺母和贺悠的房间,却见不到人,前往了贺家软禁人的地方,才发现了贺悠和贺母。

怒火,一下子在贺斯铭心中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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