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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另一起杀人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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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阳呆住了,没想到茵陈分析了一番,嫌疑人的范围竟然立刻就缩小了不少。他心里对茵陈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而且这个箭杆这么轻,想必对射箭的人的技术是一个考验,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这不是这个人第一次这样做了。”茵陈眼神坚定,脸上带着坚毅的神色,“鉴于之前没有类似的案件,嫌疑人可能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这里靠近山,山上物种资源丰富,更重要的是还很隐蔽,嫌疑人很可能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太厉害了吧!”乔阳忍不住说道。

“是啊,居然能够因地制宜,躲开人们的视线,他绝对是个非常聪明非常难缠的人。”茵陈还沉浸在分析之中。

“不是,我是说你,你也太厉害了吧!”乔阳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叹。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过瘾了,茵陈三言两语,就让原本扑朔迷离的案件变得仿佛有迹可循。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推理剧中,茵陈只要带上猎鹿帽和烟斗就仿佛福尔摩斯转世,而自己则是他的助手华生——别说,职业还都是医生。

“啊?”茵陈呆了一下,脸红了。之前乔阳对她爱搭不理的,今天却好似转了性一样,对自己突然热情得不得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还好吧?”她低下头小声说道。

“然后呢?还有什么线索?”乔阳及时把话题引向正题。

“啊,箭杆的部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茵陈急忙收敛心神,回到了分析时的状态,“趁你们上山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箭头部分,同样也能发现一些问题。”

乔阳一听这话就心花怒放,他觉得茵陈只分析了一下箭杆已经将范围缩小了至少一半,那再分析一下这个箭头,是不是直接就能把嫌疑人揪出来了?

“这个箭头可不是在哪里买到的,而是手工做出来的。”茵陈说,“箭头的设计者倒是挺厉害的,他把箭头仿照子弹的样子,做成了三棱锥,棱上还是带有弧度的,更狠毒的是,箭头的底部还设计出了倒钩的样子,这样避免箭轻易地拔出来。”

乔阳回忆了一下昨天在手术室里面的情形,乔老爷子确实费了不少功夫才将箭头取出来。

“所以说,”茵陈一锤定音道,“如果犯人是自制箭头的话,那么他一定掌握了相当丰富的物理知识和兵器知识,那么他的文化水平我们也可以有了大致的推测。我能说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

这个结论虽然还是蛮笼统的,但是乔阳却已经满足了,信心满满地说:“没关系,这镇上也就这么多人,缩小一定的范围之后,剩下的我看迟早也会露出狐狸尾巴的!接下来就等老爷子的研究了。”

乔阳现在已经表现得跟抓到犯人一样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茵陈却觉得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虽然这个镇上人确实少,但是乔阳忽略了,擅长伪装自己的人……太多了。

茵陈却也没有破坏乔阳的过度乐观,她望着窗外的夕阳,想到自己前几日做的梦,心里渐渐涌上一丝迷茫的感觉……

夜晚,临时诊所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乔老爷子的动作比兔子还快,他研究了半天,解药倒是立刻研究出来了。为什么?因为这个毒药本身就没有多么高端,只是当时刘老板被射中了的地方离心脏很近,加上身体大量出血,这才被毒药要了命,但是如果是其他地方,那必定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怎么回事?”三人正享受难得的清闲,虽然掌握了不少证据,但是说白了也只是推断,他们总不可能大半夜在镇里游荡,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吧?既然是弓箭手,肯定是有攻击距离的,到时候敌人在暗我在明,这不就被当成活靶子了吗?还是不要弄巧成拙了吧。

乔老爷子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大半夜的敲门,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打开门之后,乔老爷子一看,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乔医生,请你一定一定要救活他啊!他可是我的弟弟,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一个中年妇女嚎啕大哭道,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看了人好不心疼。

被抬过来的人,乔老爷子也是认识的。那是对面餐馆的跑堂小弟,下了班往回赶的途中竟然遭到了这样的厄运,让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乔老爷子没时间叹息,他立刻吩咐跟在他身后的乔阳:“准备手术。”

“是!”乔阳面色阴沉的可怕,但是救人要紧,他还是往手术室跑去。

“茵陈,你这次也要呆在手术室里,你的眼神很好使,发现了什么线索立刻报告给我。”乔老爷子扭头再次吩咐道。

“好。”茵陈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她的眼神倒是有几分坚定。

“他好像已经不行了!”帮忙抬人的时候,有人惊呼道。

乔老爷子神色一凛,他急忙上前,摸了摸被袭击者的脉搏,又扒开他的眼睑看了看瞳孔。最终摇了摇头。

“太晚了……没救了。”

“什么?!”中年妇女惊叫道,她好像还没有明白“没救了”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众人只是默默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动作,不由得着急了。

“你不是医生吗?!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她一边流泪一边上来就扯乔老爷子的袖子,“快去救命啊!”

“别这样!”在场的众人连忙阻止。

“没救了,”乔老爷子再洗重复了一遍,“这支箭射中了他的心脏,他很有可能……是当场死亡。”

众人沉默。中年妇女听了,终于开始认知到自己的弟弟已经逝世的现实,她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到底是谁这么下手?!”有人崩溃地叫道,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房间一时寂静起来,除了中年妇女的哭声,再没有听到半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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