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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我们都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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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溅到手上的水渍,一个动作做起来慢条斯理:“是挺难过的,所以来认领尸体都身穿名贵西装与皮鞋,刚来这里就迫不及待进R.D买了块价值不菲的表。”

“你说,连送弟弟去精神病院治疗的费用都没有,怎么在一夜之间佩戴起了价值百万的名表?”

那男人慌忙握住戴着名表的手腕:“我说了这不是名表,是别人送的A货。”

徐然冷冷瞥他:“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不是你让我来这里等着去认领我弟弟尸体的吗,你为什么问我!”

“你一个正值壮年的人,得知自己弟弟死了,尸体还出现在远离自己村庄的工地里,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在酒店里待着,等人通知才去认领尸体,你这哥哥做得,恐怕不太称职。”

死者哥哥光是听徐然的话,就被逼得步步后退。

徐然看了时间,不想再跟他废话:“你要是不想背卖弟求荣的骂名,就把撞死你弟弟的人说出来。”

那男人早在被徐然戳穿的时候,手就已经偷偷伸到口袋里握了把一指长的尖刀,现下看准徐然,直接朝他刺去:“不该管的你别管!”

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神已经发现自己被徐然扣住,而刀也落到了徐然的手中,现下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徐然使了力,将尖刀往里压,有些微血珠往外涌:“不管?可惜你不走运,惹到了我的人。”

男人因为好赌欠下屁股债,平日里早就过惯了被人拿刀威胁的日子,现在看徐然一身贵公子气,笃定他不会下什么狠手,十分嚣张狂虐的大笑。

“有种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到什么话!”

徐然一眯眼,浑身吝气涨起,手一动。

钟叔着急喊他:“少爷!”

徐然的瞳孔在那一刻有些散,后来,刀口只是往里扎深了些,更多的血从那男人的脖子上涌出,并未伤及性命。

钟叔过去将那男人从徐然手里接过,单手将他控制,一面又担忧的看向徐然:“少爷,你还好吗?”

徐然握着刀,看那锋芒乍现的刀身有一瞬茫然,随后,才慢慢把那刀放在桌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叔看着,不自觉想到当时进徐家,刚见到徐然的时候,也是这样,在狠厉中又带着找不到原因的迷茫,就像餍足后的野兽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猎杀。

那男人还在钟叔手里挣扎,被他往下体踹一脚,在地上痛苦打滚再没力气闹腾了。

钟叔现在只关心徐然:“少爷,要不要叫柯小姐过来。”

徐然被这名字牵回了思绪,那些被不堪回忆所击散的神志也通通复原。

他揉了揉眉心:“叫她做什么,我没事。”

剩下的审问工作交给了钟叔。

这男人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无赖加好吃懒做,一直以赌博为生,十赌九输,渐渐欠下一屁股烂债,被高利贷的人折磨多了,现下被在钟叔的手里也嘴硬得很。

不过钟叔也不是没办法,用最狠的,直接将刀对准他的命根子:“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经过都给我说出来。”

男人看得出钟叔是个狠角色,怕自己真绝了后,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钟叔把他处理好,回来看徐。

他的情况却是不太好。

脸色越发苍白,有冷汗从他额上流下,钟叔连续叫了他三声少爷,都得不到回应。

钟叔心一凛,立刻打了祈茵的电话。

祈茵赶到时,钟叔已经将徐然转移到了另一间房。

他把到门口的祈茵拦住,有些话欲说不说,最后只剩:“柯小姐,少爷就拜托你了。”

祈茵不明白:“徐然究竟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钟叔已经为她把门打开:“有些事我不能说,柯小姐,我们少爷是真心对你好,希望你最后不要抛弃他。”

祈茵还想问,可看到沙发上的徐然时,所有情绪都被他牵扯了。

他还是他,却仿佛像一个空了神的木偶,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

祈茵的心一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有些不能呼吸。

“徐然?”她轻轻唤他。

没有反应。

祈茵害怕这样的空荡,只几步路的距离也是用跑的。

过去,她一点点的扣紧徐然的手,问了许多次:“徐然,你到底怎么了?”

一遍又一遍的,没有回应,最后,她眼泪决堤,滚烫的泪水滴到徐然手上时,徐然突然动了动。

空滞的目光转移到祈茵的脸上,好半晌,才出声:“茵茵?”

祈茵欣喜:“是我。”

徐然猛的把她抱紧,声音在她耳边:“以后不管知道了什么,能不能别抛弃我。”

一声,仿佛压抑了万般情绪。

钟叔在外头守了一夜,房门终于被打开。

徐然牵着祈茵出来,两人看着都没什么事,钟叔想问,却又怕在这个节骨眼上会说不恰当的话。

徐然主动对钟叔道:“你送小茵回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去柯宅把小茵父亲带出来。”

徐然昨晚的状况,钟叔在这个时候肯定不愿意走。

只是他还没说话,祈茵已经坚定的握住了徐然的手:“我陪着你。”

“不行,我是不是说了事情要由我解决。”徐然皱眉不允。

祈茵也倔强,说什么都要跟着:“我已经知道了,其实那就是命案对不对?你故意将我往尸体是太平间偷运出来的方向引,就是不想让我自责,所以你才执意要替我处理这件事。”

徐然看向钟叔,以为是他告诉的祈茵。

祈茵又说:“不是钟叔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如果尸体真的是太平间偷运出来的,当天法医鉴定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看出来。”

徐然有时候喜欢她这足以保护自己的聪明睿智,有时候又希望她能稍微笨一些。最后也只能握紧了她的手,重复宽慰道:“不关你的事。”

祈茵却无端想起昨晚的徐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那样子,她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酸意胀满心口,她忍着:“我知道。”

祈茵双手反握住他的手:“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所以,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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