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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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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武城章不知为何,竟然会立明儿为太子。

  难道是武城章良心发现,觉得这么多年来,亏欠了明儿,如今想补偿于他?

  赵皇后将她心中的疑惑,对奇山先生讲了。

  奇山先生冷笑一声,“他不过是将明儿立起来,为别人做靶子罢了。”

  赵皇后一听,也明白了其内的含义,顿时脸色骤变。

  她没想到,武城章竟然这样狠,明儿好歹是他的亲生骨肉,即便他多有不喜,也不该如此害他。

  赵皇后想明白了,其中关节所在,连忙上前对奇山先生行礼,“先生,以后明儿身边恐怕不会安定了,明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奇山先生连忙将赵皇后扶起来,“皇后娘娘不必担忧,明儿是老夫的爱徒,老夫自会护明儿周全。”

  坤宁宫众人因武荣明,被封了太子忧心不已,而二皇子,却因为最后被封为太子的,居然是武荣明,而气急败坏。

  二皇子武荣生气愤道:“父皇不是最不喜那个小子么?怎的会立他为太子?”

  一旁的楚潇洛沉吟道:“五皇子虽然不受皇上所喜,却是中宫所出的嫡子,确实是最有理由承继大统的。”

  二皇子恨声道:“本皇子是势必,要得到那个位置的,哪怕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也在所不惜。”

  而大皇子武荣华府上,同样有俩人在彻夜长谈。

  大皇子妃郑秀芝满脸不悦,“姑姑,你不是说,以后承继大统的是大爷吗?怎的如今武荣明成了太子?”

  夏曼竹微微拉动嘴角,“不急,现在为时过早,这武荣明也只不过,是个短命的太子罢了。”

  “姑姑的意思是……”

  郑秀芝面露不解,犹豫着抬手,在脖颈间做出一抹的姿势,“……让大爷想办法除掉他?”

  夏曼竹摇摇头,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无需大爷动手,大爷只待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看郑秀芝不再开口,已经陷入了沉思,夏曼竹也暗自思量起来。

  今生果然如前世那般,当今皇上册封了五皇子武荣明为太子。

  如若不出意外的话,大武很快就会发生那件事。

  五皇子武荣明也会因此而殒命。

  大武地域辽阔,江南之地更是人杰地灵。

  唐香来到这里后,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里。

  漫步在傍水的街道,近处是秦淮河畔的灯火,远处能望见迎风招展的酒旗,唐香陶醉在其中,感受着属于江南的盛世繁华。

  突然,熙攘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其中夹杂着男子的叫骂声、女子的求饶声、还有孩童的痛哭声。

  唐香好奇地来到人群中,踮起脚尖,向热闹的中心地看去。

  只见人群中的空地上,一个精瘦的男子,一手拎着一个妇人的发髻,一手高高举起又落下,狠狠拍打在,被他扯住发髻的妇人身上。

  他的口中不断叫骂着,“你个蠢妇,我让你管爷的闲事,我打死你……”

  精瘦男子左侧,一个五六岁的小童,正一边儿痛哭,一边儿上前,抓扯精瘦男子的手,“你放开我娘亲,你快放开我娘亲……”

  被精瘦男子扯住发髻的妇人,也不停开口求饶道,“当家的,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唐香正奇怪,这是发生了何事之时,站在她身边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翁,向另一个中年男子,问出了她心中的困惑,“陈混这泼皮又在闹什么?怎的又打起他婆娘来了?”

  中年男子伸手,指着唤做陈混的男子,“他还能为了什么?

  他这几日,又去花坞院里寻花问柳,手上银钱花光了,被花坞院的老鸨赶了出来,这不,回来后就又将邪火,发到了他婆娘身上。”

  花坞院是这秦淮河畔最大的妓院,每日里珠歌翠舞,恩客不断,如若从花坞院那条巷口过,远远就能闻到胭脂、粉黛的香气。

  留着山羊胡的老翁听后,摇摇头,“哎,他婆娘又有什么错?平白无故地遭一顿毒打,这陈混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

  站在山羊胡老翁身旁的唐香,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只见被精瘦男子扯住发髻的妇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就连抓扯精瘦男子手的小童,也被精瘦男子一脚,踹翻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呼起痛来。

  留着山羊胡的老翁再次叹起气来,“哎,造孽啊……”

  唐香见此,从腰间的荷包上轻轻抚过,随后推开众人挤上前去。

  挤到最前面的唐香,神情自然地,从正在殴打妇人的精瘦男子身前走过,经过精瘦男子身前时,她不经意间抬手一挥,便错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唐香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也在人群中的,一个右脸戴着银色面具的老者,看着她的动作,眼里有一抹精光闪过。

  唐香走过去不久,正将手举起,准备再次殴打妇人的精瘦男子,突然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突然摆脱了束缚的妇人,转头见精瘦男子倒在了地上,顿时眼露惊慌之色。

  她仓皇地扑上前,一边儿摇晃精瘦男子,一边儿大声哭喊起来,“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刚才被精瘦男子,踹翻在地上的小童,也扑过来哭喊道:“爹爹,爹爹,你快起来……”

  围观的众人没有想到,先前一场借故打妻的闹剧,如今却出了这种变故,人群中顿时更加嘈杂起来。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留着山羊胡的老翁,与站在他身边的中年男子,也先后惊讶地开口,“陈混这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就倒下了?”

  “是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症,死了吧?”

  ……

  见自己摇晃了许久,精瘦男子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再也不能醒过来一般,先前被殴打的妇人,哭得越发凄惨,“当家的,你走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

  方才错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的唐香,此时并没有离开,还站在人群中,静静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见精瘦男子倒地后,先前被殴打的妇人,不仅未见一丝欢喜,反而更加惶恐,痛哭声更大起来。

  唐香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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