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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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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昨日妖界众位长老在妖界感受到了白夕月强大的魔气,这怕是......”云鸾走到砚寒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着。

   “那又如何?”砚寒却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君上君上是知道的,那些长老都死板的很,认定了入魔之人在妖界留着是不祥之兆,希望您.......希望您......”云鸾不敢说下去了。

   “希望什么?”砚寒还是没有抬眼。

   “希望您尽快将其送回仙界,或是......交给他们处置。”云鸾说完这句话汗都出来了。

   果不其然,砚寒猛地将手中的竹简摔在了地上,将桌案从高台上掀翻了下去。

   云鸾连忙跪了下来,“君上!入魔之人立即处置是妖界向来的律法,还请......还请君上为自己着想。”果然,云鸾终究还是为了砚寒。

   砚寒一跃而下,落在云鸾面前,掐住了云鸾的脸,云鸾惊恐的看着砚寒“君上......”

   砚寒却并未放手,而是凑得更紧了些“你......你的心肠为何如此之硬,整个妖界,为何都如此冷血无情,你们是想,再亲眼看一次当年得场景吗?”砚寒气的发抖。

   云鸾难得听到砚寒提起当年的场景,忍不住汗毛都立了起来“君上饶命,云鸾......云鸾一时语失。”

   “一时语失?一时语失......你们是在要她的命,他们凭什么认为我莫砚寒会再怕他们一次,再让月儿死一次,千年了,几千年本君都沉浸在愧疚之中,你们就一点都不愧疚吗?今日得她是仙界之人,你们对她万般排挤,可是从前呢,她是妖界的人,她是生长在妖界,在妖界长大的人,你们却怎么忍心......”砚寒咆哮着。

   云鸾低下了头。

   “去,去告诉他们,就算是整个世间,要我莫砚寒亲手将月儿推向深渊,也是绝无可能的,若要强来,就然他们杀了本君!”砚寒浑身颤抖着,转身离去。

   留在云鸾一人在原地跪着,“君上......”

   砚寒并未回到自己得寝宫,而是来到了小羽得房间“开门。”

   小羽早已入睡,并未听见砚寒的声音。

   “开门!听不见吗?”砚寒冲屋内喊着。

   “嚷什么!”小羽紧皱眉头,披上了衣服,打开了门,看到砚寒站在门外“君上为何会来?”

   “想来,便来了。”砚寒一时匆忙,似乎忘记了掩饰口头禅。

   小羽只觉得与小蛇有些相似,但毕竟在小羽心中砚寒与小蛇是好朋友,有些相似点自也是无妨的。

   “夜已深了,何事非要现在说?”小羽站在砚寒身边,砚寒则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小羽。

   “入魔......是妖界的一大禁忌,传说,入魔之人呆在妖界乃是不祥之兆,君王,皆会死于其手......”砚寒说着,眼睛却始终看着地面。

   “君上是何意?是要我......离开妖界吗?”小羽自认为听懂了砚寒所说的话。

   “你......宁愿离开妖界也不愿忘了他吗!”在砚寒看来,明明忘了旌尘,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偏要严重到离开妖界?离开自己身边?

   砚寒不是不知道小羽听到旌尘的名字时会变得十分可怕,但砚寒却还是毫无惧色。

   “夜深前来,就是同我说这个的?”小羽很感激方才砚寒相信自己,为自己证明了清白,所以小羽并没有如此轻易伤害砚寒,而是在尽力忍耐。

   哪怕入了魔,小羽还是会善待于自己有恩的人。

   “忘了他,你可以在妖界安安稳稳得苟活一生,有什么可犹豫的?”砚寒当然知道忘记一个爱到骨子里得人有多么困难,可是小羽如今只能在妖界生活,鬼界已然臣服于妖界,魔界已被仙界封印了许久,仙界与小羽为敌,人间又会被仙界抓到,所以,只有妖界才是小羽最佳的容身之所。

   忘记一个人,来换自己的性命,总是困难,也要努力去尝试啊。

   “别提他了.......”三百年的沉淀,小羽离开了旌尘三百年,以至于小羽对旌尘的思念已然到达了极点,每一次听到旌尘的名字,小羽得心就好像被几根针戳破了一般痛苦难忍。

   “忘了他,你就可以活命,将有关他的一切交给我,我护你周全。”砚寒步步紧逼。

   “莫砚寒,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活命,而是我心之所向,我很感谢,你愿意收留我,愿意帮我,愿意保护我,可是......可是我求你,莫砚寒我求你了,别一遍又一遍都提他的名字,我害怕......我害怕我伤害别人,伤害所有对我好的人。”与其说小羽是在请求,还不如说是在哀求。

   砚寒一把抢过了别在小羽腰间得玉笛“你对萧旌尘得执念,当真比性命还要重要吗!”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小羽得双眼开始泛红。

   砚寒则吹起了笛音,小羽又缓缓平复下来“莫砚寒,别逼我。”

   与其说是砚寒想要小羽忘记旌尘,开始新的生活,还不如说他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让小羽憎恨他。

   他不想像旌尘一样成为小羽得弱点,所以他必须让小羽恨他,所以他一遍又一遍得提着旌尘的名字,却又紧紧将玉笛攥在手中,想必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本与打算。

   “你已然脆弱到这种程度?就连我提他的名字你都无法忍耐,白夕月,你究竟有多爱他?以至于受尽折磨,爬也要爬回他身边?”砚寒不停的质问着小羽。

   小羽已然头痛欲裂,跌坐在床榻上“别说了......别说了......”

   “我给你得已经够多了,你却还在惦念着妖界之外的人,白夕月,你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日起,你休想再踏出诛仙殿一步,好好在里面思念你的萧旌尘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魔气,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被压制住,萧旌尘,是否真的能被你记一辈子!”说罢,砚寒回身将整个诛仙殿用结界笼罩了起来,匆匆离去。

   小羽蜷缩在房间得角落,散乱的青丝混杂着小羽的泪水凝在小羽的脸上,小羽抽泣着,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别说了......别说了!莫砚寒......我恨你,我恨你!”

   砚寒并没有走多远,听到小羽撕心裂肺得愤怒声,砚寒轻声叹了口气“月儿,我希望......你能平安一辈子,若你当真如此爱他,我定要将你完好无损得交到他手上,恨我吧,尽力恨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毫无破绽,你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庇护,下一世,就别记得我了......”

   砚寒想要得,就是让小羽刀枪不入,用她所喜欢的自己去守护自己。

   砚寒知道,迟早有一日,自己会因小羽与药剂有一场战争,可是他不怕,他愿意。

   若是为了小羽而战,砚寒便是双方军队最出挑得那一个。

   小羽在角落中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小羽睡着了......

   砚寒知道小羽最不能缺失得,就是自由,砚寒又怎舍得用结界关着她呢?

   次日清晨,砚寒化为小蛇抹去结界,推开了小羽的房门。

   看到小羽双眼红肿得蜷缩在角落中熟睡,发丝还混杂着泪水附在脸上。

   砚寒心疼的为小羽整理了头发,抱起了小羽,将其放到床榻上盖上了被子。

   或许是昨日哭的太久了,小羽睡得很熟,砚寒不想打扰她,则坐在了一边喝起了茶。

   过了些许时候,小羽猛地坐了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砚寒,但砚寒依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坐在了小羽得身边“你终于起床了,可是做噩梦了?我已等你许久了。”

   小羽惊讶的看了看砚寒,又看了看窗外“结......结界呢?”

   “什么结界?”砚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结界啊,莫砚寒昨夜设得那个.......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了呢?”小羽不停的问着砚寒。

   虽然结界消失,小羽很高兴,但砚寒亲自所设得结界,岂是寻常人可以解开的?

   “哦......你说那个啊,小意思。”砚寒笑着看向小羽。

   小羽也顾不得什么结界了,小羽此时满脑子回想得都是昨日砚寒对自己得所作所为“头好疼......”

   “你可是在为魔气烦恼?我都听说了,这个给你。”砚寒又将一本书交给了小羽“照着上面得心法练习,可以有效地克制些许魔气。”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的?”小羽疑惑的看着砚寒,心中或许在疑惑为什么小蛇总是什么都知道。

   砚寒笑着点了点头“这每日只需少许内力与功法推动,练习便可。”

   “谢谢你,好像,我每一次遇到困难,最先出现的,总是你......”如今,小羽再不好奇小蛇究竟是谁。

   小羽现在对小蛇得信任自然超过了任何人。

   她相信就算自己不知道小蛇得分毫事情,小蛇,也是最值得自己相信的人。

   小蛇只是笑了笑“我希望你快乐。”

   这句话,是砚寒得信仰,同样也是砚寒对小羽得唯一心愿。

   可如今,却只能从小蛇得口中说出。

   小羽听到这句话虽是怔了一下,随后却笑了笑“好,我答应你。”

   砚寒笑了笑“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小羽点了点头。

   但就在砚寒准备离去得那一刻,小羽叫住了砚寒“小蛇!”

   砚寒缓缓转过了头,“怎么了?”

   “上次得那个毒药,你还有吗?”小羽终究是将这句话问出来了。

   砚寒愣了愣,双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生生挤出了些许笑容“有......自然是有的,下一次,下一次我再来寻你便给你。”

   “多谢。”小羽冲着已然转过身的砚寒说着。

   砚寒背对着小羽点了点头,但心中得苦涩早已在砚寒的脸上浮现了出来“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可是为什么,我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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