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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指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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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夏剧烈挣扎,她不要去会所。

那个服务有钱人,把人不当人的地方。

江城这个煤矿城市,不缺那些暴发户,那么就不缺暴发户享受的地方。

这地方上班的人,都是穷的揭不开锅才去的。

“难得江先生来光顾本会所。”会所的大厅站着一个长的很娇艳的男人。

他身穿红色西装,里面的衬衫也是红色。

江默冷眼扫了眼男人,“她交给你了。”

任夏摇头,她张嘴要反驳,出口却还是“咿呀……”的声音。

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无济于事。

男人挑了下眉头,“是个哑巴?”

“亏心事做多了,暂时失语而已吧。”江默看都不看任夏,不屑的冷言道。

男人眯了眯眼的打量着任夏,啧啧道,“长的不错,哑巴更好……”

“我要让她生活在绝望里。”江默残酷至极的道。

任夏浑身颤栗,眼泪像是决堤了,不停的流下,怎么也止不住。

男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江默的肩膀,江默有些嫌弃的避开了。

“没问题,一个月来接人,保证是你想要的。”

一个月……

任夏张嘴就去咬保镖的手想离开。

这里上班的人,没有超过十天的。

长发被拽起,任夏被人男人直接拖着头发走。

任夏急忙去看江默,可江默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大步离开,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绝望的眼神里。

“话说,我只对像男人的女人怜香惜玉,对女人味十足的女人可不会。”男人挑明道。

任夏只觉的耳边嗡嗡嗡的,意识也恍惚了。

再醒,是感觉被什么咬着手指。

任夏悠悠的看去,再声音尖哑的跳了起来。

她缩到角落,盯着刚刚咬自己手指的罪魁祸首,是一只老鼠。

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啊。

“假老鼠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房间里有人哼了哼的道。

任夏猛的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去,她这才发现,这个狭小的房间有二张床,另一张床的床头坐着一个剪着短头的女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这女人讥笑的歪着头,盯着任夏。

任下搜寻着记忆,再摇了摇头。

女人跳下床,拍了拍身上,“林小姐,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吗?我是李丽啊。”

这个叫李丽的女人认识林音?

任夏看到桌上有纸和笔,赶紧拿起来去写道,“我是任夏,林音整成我的样子回了我家。”

李丽这会震惊了,还喃喃道,“怪不得,她是不怕老鼠的。”

任夏继续写着,“她要我死。”

李丽看到这几个字,哈哈大笑着,“放心,你在这里死不了。”

任夏松了口气,发软的双腿这会一跌,瘫坐在了床上。

水底按摩。

任夏被安排给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水底按摩。

工作服还特意被拿了小一号。

一蹲身,一弯腰,胸前的扣子都要崩掉了。

胖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停的擦着流出的口水。

实在忍不住,胖男人直接扑在了任夏身上。

李丽冲了进来,拽开了压在任夏身上的胖男人,任夏这才活了过来。

胖男人怒了,大声嚷嚷道,“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红衣西装男就是会所的经理,也是老板,大家都叫他小红哥。

他摸着下巴的看向任夏,再牙齿咬的咯吱响的。

“你知道被投诉会怎么样吗?”他问着任夏。

李丽声音拔高了道,“这会所什么时候不是正经会所了?”

小红哥的目光看向李丽时,来了个大变脸,一脸讨好的笑容,“是是,我们会所是正经会所,但是现在是被投诉了嘛。”

“要罚就罚我,和她没关系。”李丽哼了哼。

小红哥为难了,“小丽子,她是江先生特意交代的。”

“她将会是我报仇的王牌。”李丽一脸肯定。

小红哥把目光又落到任夏身上,突然笑了,“也对,林音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你帮我还是帮他?”李丽丢出选择。

小红哥小心翼翼的靠近李丽,娇嗔道,“小丽子你真坏,明知道我会怎么选,还问。”

“好,她现在说不了话了,有没有治突然失语的药?”李丽绷着脸的问。

小红哥拉起李丽的手晃了晃,“放心吧。”

“谢谢你。”任夏写了纸条递给李丽。

李丽豪气的摆了摆手,“各取所需罢了。”

刚刚离开的小红哥又回来了,他直盯着任夏的道,“江先生来了,他指名要你。”

任夏深吸了口气,僵硬的点了点头。

江默会想尽办法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吧。

包厢里,每个男的都搂着一个女的,唯独坐在最中间的江默,他神色骇人的单独坐着。

“江先生,人给你带到了。”小红哥把任夏往江默面前一推。

鞋底有些滑,任夏没站稳,跌倒在江默的身上。

江默那些结冰的眸子里,这会满是冷笑的嫌弃。

任夏心被刺痛着,挣扎着想起身。

那些搂着美女的男人起哄着道,“江总,你就从了这美女吧。”

“脏!”江默一个字,让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

任夏终于僵硬的站起身,这个脏字,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又戳了一个洞。

现在正湍湍流着血,疼的人发晕。

“江总,别浪费了这么好的姿色嘛,不如,我们换换。”有人又开始道。

江默正擦着刚刚任夏触碰过的地方。

脸色黑了个彻底道,“好啊。”

见江默同意,那个男人连忙过来拽任夏。

任夏被拽的跌跌撞撞的,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美女的脚。

那美女疼的流掉都掉了出来。

搂着美女的男人心疼了,大怒的呵责任夏,“这位小姐,道歉。”

本来拽着任夏的男人松开手,好像惧怕这个男人,也不敢说话。

任夏张了张嘴,才想起,自己根本说不了话。

“怎么,连个道歉都不会?”男人更怒了。

任夏看着四周想去找纸和笔写字,却被男人误会想溜走,他勃然大怒道,“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我跪下,舔鞋。”

任夏全身颤抖着,她慌不择的看向江默。

江默却冷眼旁观,一副不关他事的高高挂起。

对啊,她受辱,她不好过,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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