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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底牌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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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的话,晏倾自然是信的。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殿下宽恕了。”

  晏倾现在不高兴极了,她会毒术这事儿天下知道的只有两拨人,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教她的人,却没想到这么快又多了一个,是她大意,老底儿都没了!

  “本王承诺给姑娘的神梦酿就在清漓王府中,清漓王府府门,随时都向姑娘敞开,欢迎姑娘前来做客。”

  容昭不等晏倾说话便站了起来,打开房门,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晏倾见此翻了个白眼,幸好方才让那些人走了,这要是被谁看见,给她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那不是清漓殿下吗?”

  晏倾身子一僵,和再次打开门进来的晏华来了个眼神对视,空气有些沉默,最后还是晏华先开了口,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清漓殿下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如玉公子,论相貌、性情、身份地位,整个陵枝没人能比得上他,姐姐倒是眼光奇高。”

  晏倾保持十分的冷静,解释道:“我相信你一定是误会了,且听我给你解释解释,说明说明。”

  晏华摆手制止,温柔一笑:“无妨,不论是不是误会,姐姐和清漓殿下是否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华儿都不会多说出一个字的。”

  虽然晏华嘴上这么说,可是晏倾分明从她脸上看见了一排大字——你们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晏倾叹了口气,懒得再废话,懒懒道:“我打赌娄家那二小姐还得找我麻烦,你还是先回去吧!”

  晏华顿了顿,随即转身就走,关门前留了一句:“姐姐不是蠢人,华儿相信她们谁都动不了你。”

  晏华转身就出了后院,她本欲回府向母亲讲讲今儿个的趣事,却没想到姐姐说的不错,有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娄笑带着人堵住了晏华的去路,晏华蹙了蹙眉,道:“娄小姐当真无趣儿极了,你哥哥输给了我姐姐,你还来拦我作甚?”

  娄笑面色奇冷,嗤道:“输的是我哥哥,应该允诺不找你麻烦的也是我哥哥,关我什么事儿?”

  晏华面色稍寒,反驳道:“被退婚的是你哥哥,丢了脸的也是你哥哥,关你什么事儿?”

  “伶牙俐齿!”

  娄笑冷不丁伸手,将毫无防备的晏华推到在地。晏华低叫一声,甫一抬头便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扇侧了脸,晏华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道,没有说话。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了不成?你只不过是一个庶女,小妾生的!晏家背景再雄厚,身份高贵的也只有你姐姐晏倾,深受太后喜爱的是你姐姐,宣王妃喜欢的也是你姐姐,受你父兄重视的依旧是你姐姐。至于你晏华,不过是凤凰窝里的一只鸡,必须得匍匐在地,嗷嗷直叫的野鸡,明白吗?”

  娄笑撩了撩裙摆,轻轻踩上了晏华的腿,不轻不重地使着力。

  “就凭你,一个卑贱的庶女,还敢退我哥哥的婚?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哥哥如今是备受天下耻笑的男人,他本来和三公主几位亲昵,若不是你,我哥哥迟早会成为驸马!可就是因为你,我哥哥的大好前途毁之一旦!”

  “真是可笑。”

  晏华冷眼盯着踩在腿上的那只脚,带血的嘴角满是轻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堂堂七尺男儿,将攀龙附凤以搏大好前程这种无耻行径当成是正道,这就是你们将军府的儿子?娄将军是这么教孩子的?这样的人,还妄想取代我父亲兄长,做陵枝的武将第一人,我看是做梦,痴心妄想!”

  娄笑狰狞挥掌:“贱人!”

  “住手!”

  娄笑被迫停下动作,一人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使力就将人摔倒在地,喝道:“娄家人,不知羞耻!”

  来人身穿略微紧身的金色长袍,头戴玉冠,额际轻绑同色镶玉抹额,华贵凌厉。抹额下方的脸棱角分明,飞扬眉脚,狭长眼眸,高挺鼻梁,生来便淡红的薄唇轻轻抿起,带着细微的怒气和嘲讽。

  来人先是伸手虚扶了晏华一把,才向众女簇拥中的娄笑斥道:“此处是宣王府,今日是我母妃举办的花宴,来此观花者都是客人,我不便赶你。但是你要记住,你爹娄德不过二品将军,靠着有几分小聪明建了些功业,旁人巴结他,我不巴结!宣王府更不需要巴结!晏国公是陵枝的顶梁柱,与我父王同尊,他的女儿,就算只是庶女,也比你来的尊贵,明白吗?”

  娄笑脸色煞白,这席话不仅令她屈辱万分,还明晃晃地道明了来人的身份——宣王世子容桓,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容桓自小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虽说平日在皇上太后面前总爱摆着一张冷峻成熟假脸,但在家里就是个混世小魔王,经常把宣王气得吹胡子瞪眼,要论耍凶斗狠,整个京城没人比得上他。

  许是觉得那一席话还不够,容桓笑了一声,抱臂道:“至于你哥哥,性子倒是和三公主十分相配,可惜三公主再不好也是皇家公主,他什么时候都配不上,以前不行,以后是更不行!”

  娄笑气得嘴唇都发了白,若不是心中的火气被胆怯压下,她早就出言反驳了!可是不行,容桓可不是晏华,她不能这么做。

  “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走!”

  容桓话音一落,跟着娄笑前来的几个女子连忙颤颤巍巍地扶起娄笑,一行人高傲着脸来,灰白着脸去,别提多搞笑了。

  “晏华多谢世子相救。”

  容桓转身看了眼身后正屈膝行礼的姑娘,嗤道:“怎么说身上都留着同样的血,你姐姐身上的凶狠性子,你是半点儿都没有。”

  晏华也不计较,只是径自站起身来,笑道:“我和姐姐从来就不一样,我是温室里的花,在父亲和娘手心长大,姐姐虽然也是如此,但她更像是翱翔天际的苍鸾,我们一个生在土壤里,一个自由自在地腾飞穷空之下,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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